鬼嗫嚅良久曰:‘昨过君塾,君方昼寝。见君胸中高头讲章一部。’★清·纪昀《阅微草堂笔记·滦阳消夏录一》
但这不是高头讲章,而是既有史家风骨又时时穿插掌故杂说的上好美文,这是这位老报人的一手绝活。
这样的信仰,不是宏大叙事,也不是高头讲章,而是有血有肉、有情有义;这样的信任,不是心血来潮,而是托付一个民族的未来、一个国家的兴亡。
相对于纯学术的高头讲章来说,赵毅衡的《对岸的诱惑》与《有个半岛叫欧洲》都属于妙语趣文,是有个性,有见地的随笔。
不光讲两千年文化中那些留在纸上的高头讲章,也有实用、灵活的实际操作性,饮食起居,渗透到生活的种种细节,是可看、可学、可用的。
反而是那些“高头讲章”让人望而生畏,也敬而远之。
小说小道,丛残小语,亦真亦幻,大可不必端起架子讲高头讲章。
要求于丹对着公共媒体作高头讲章和要求大学教授在课堂里学于丹,都是搞错了场所。
案头放高头讲章,店里买新科利器。
而所有崇高的价值和理想都变成了令人生畏的高头讲章,让学生从心里往外反感。
法治评论不是高头讲章,法治评论也不是寻章摘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