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做一部书,藏诸名山,是封建时代的事,早已过去了。★鲁迅《准风月谈·序的解放》
鲁迅常谓文人写作,固不在藏诸名山,此语甚当。
正如司马迁形容《史记》,可藏诸名山五百年,等待后人的发现。
那意思,有点像我们中国人的“藏诸名山,留之后世”。
难道是因为那些教材真的全都是值得藏诸名山、传诸后世以致人们必得世代诵读的经典吗?显然都不是。
司马迁写了《史记》这样的鸿篇巨制,却表示,书必须藏诸名山500年,要“明天人之际,通古今之变,成一家之言”。
我认为这本书的学术价值是很高的,真是可以藏诸名山,传之后人。
既不能掘地为墓,也无法将遗体藏诸名山,自然还是要去殡仪馆,还是要有关部门开具证明,才能顺利涅升天。
司马迁写了《史记》这样的鸿篇巨制,却表示,书必须藏诸名山500年,要“究天人之际,通古今之变,成一家之言”。
更多的书籍原本就不打算“藏诸名山,传诸后世”,比如供旅途消遣的,目的地一到,一本书的寿命也随之完结。
2000年前,司马迁在《报任安书》中告诉朋友任安自己泣血写作《史记》,是希望今后有一天能将此著作能“藏诸名山,传诸后世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