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沫若《新陈代谢》:“或说出一番民主的意义出来,那未免近于嗜痂成癖了。”
有些帝国主义分子嗜痂成癖,专门把鼻子伸向阴暗的角落。
我总是认为,即使嗜痂成癖,那也是人家的自由。
然而,也有一些嗜痂成癖的人,以一些似是而非的理由为其存在的合理性辩护。
有时候,甚至宁肯嗜痂成癖地宣传“看客”那样的人情冷漠,也不去发掘身边并不缺少的世间美德。
但仅仅寄希望于自律,对于嗜痂成癖者恐怕也犹如缘木求鱼。
说起霾,见到霾,几乎没有人嗜痂成癖。
张一一嗜痂成癖,那是他的事,但嗜痂成癖的人居然还号称“80后著名作家”——不论是谁封的还是他自封的——这就不只是他的事了。
对这些主持人嗜痂成癖、俗不可耐的现象,舆论一向来也已颇有微辞。
这件事成为笑柄在于两个方面,一是嗜痂成癖的御史,二是为他找血痂的人乐此不疲。
一个人或一小撮人嗜痂成癖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?同样,极少数人的“胃口”出了问题,不值得社会表示如此严重的关切。